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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唐俭

2014/6/3 16:54:01   来源:太原市民网   关注度:8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我要评论

唐俭(579年—656年),字茂约,汉族,并州晋阳(今山西太原)人。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。唐俭生于乱世之北周大象元年(579),卒于唐高宗显庆元年(656),经历三朝五帝,年近八旬而逝,可称当时官场的老寿星。

   少年时代的唐俭,家为世代官宦,族是望族名门,可谓用不厌细,食不厌精,受到良好的教育和文化熏陶,养就落拓不羁、豪爽无忌的性格,不属中规中矩之子。然而,天性归天性,教化归教化,唐俭对长辈却是尊重有加,以孝而闻名乡里。由于其父唐鉴与太原留守李渊过从甚密,所以,年长于李世民20岁的唐俭,有机会与世民交往,并成为忘年之交。当时之隋王朝,亲离众叛,四起狼烟。唐俭常与世民谈论天下大势,并暗中提醒李世民“隋室昏乱,天下可图”。(见《旧唐书·唐俭传》)心存鸿鹄之志的李世民,遂以唐俭为知己,还将唐俭之言禀告其父。李渊闻听,明斥世民不可妄言。事后却密召唐俭于宫,探论天下大势。

 年近四旬仍为一介布衣的唐俭,举止潇洒狂放,见到李渊后,无拘无束,侃侃而言,剖析了杨氏隋朝政苛役繁、穷兵赎武、民声鼎沸、分崩离析、不可再造之大势,探索了李氏立业的可能性和可行性。真乃鞭辟入里,丝丝入扣。并为李渊鼓劲:“明公日角龙庭,李氏又在图牒,天下属望,非在今朝。若开府库,南啸豪杰,北招戎狄,东收燕赵,长驱济河,据有秦雍,海内之权,指麾可取。愿弘达节,以顺群望,则汤、武之业不远。”李渊听罢唐俭一番高谈阔论,正中下怀,却含而不露地说:“汤、武之事,非所庶几,今天下已乱,言私则图存,语公则拯溺。卿宜自爱,吾将思之。”(见《旧唐书·唐俭传》)

 不久,李渊、李世民父子誓师晋祠,起兵太原,先开大将军府,拜唐俭为大将军府记室、加正议大夫。以李世民为渭北道行军元帅,唐俭为行军元帅之司马,率大军南下,兵锋直指长安。首战“取西河”(今山西离石),仅9日即克。李渊闻世民、唐俭轻取西河战略要地,首战告捷,大为赞赏:“以此行兵,虽横行天下可也。”(见《资治通鉴·卷18》)然而,第二战役“攻霍邑”(今山西霍州)却颇为不顺。是时,天降大雨,连日不歇;久雨之后军粮不继;霍邑又是一夫当关、万夫莫开之关隘。恰在此时,营中又生流言,说突厥趁虚兵临太原城下……一时间军心浮动。李渊见状,急询裴寂,裴寂则言,既不利战,可退保晋阳。唯唐俭谋于世民说:“若退,则义举一朝解体,前功尽弃。”并力谏世民:“今兵以义动,进战则必克,退还则必散;众散于前,则敌乘于后,死亡须臾而至。”(见《唐俭墓志铭》)世民即以唐俭之言速禀李渊,李渊“乃悟而止”,废弃裴寂退兵之议,令世民、唐俭强取霍邑。世民、唐俭不辱使命,利用霍邑守敌心浮气燥之短,巧使“以弱而诱之”之策,引敌轻率出战,而用奇兵奔袭其后阵,一战而克霍邑。如非唐俭之谋策、非世民之善战反退为进,历史或许自此而改写。 李氏父子建唐之后,唐俭因策划之功,“加正三品、行中书侍郎,加光禄大夫、兼相国府记室,封晋昌郡公,并赐以铁券,罪祐一死,国形麟阁,列于佐命。”(见《唐俭墓志铭》)所谓“图形麟阁”与后来载的“图凌烟阁”(见《唐俭碑记》)实际上是一回事,此阁在高祖李渊为帝时称“麟阁”,到世民为太宗时,称“凌烟阁”。不久,又迁内史舍人、中书侍郎,特加授散骑常侍。

 武德二年(619)九月,唐祚初创、国基未稳、天下尚处四分五裂,刘武周以马邑(今山西朔州)为据,北结突厥,兴兵南下,直驱李唐龙兴之地太原,饮马汾河。晋王、太原留守、新帝李渊的三儿子李元吉,见刘武周来势凶猛,弃晋阳,奔逃长安。刘武周轻得太原后,继续挥师南下,唐臣吕崇茂据夏县(今运城夏县),聚众反唐,响应刘武周。裴寂受命率军与刘武周、吕崇茂接战,又为其所败,匆匆南逃。也就在此关键时刻,唐工部尚书、驻军蒲反(今山西永济)的外戚独孤怀恩,亦因不满于高祖李渊,密谋叛唐,暗中蠢蠢欲动。面对危局,李渊举旗不定,欲放弃河东大片国土,与刘武周划黄河而治。秦王李世民却积极主战,直谏其父李渊;晋阳乃河东根本,晋阳失去,河东不保;丢掉河东,国将不国。无奈间唐祖敕命永安王李孝基、工部尚书独孤怀恩、陕州总管于筠、内史侍郎唐俭,率军二次讨伐叛将吕崇茂。

 吕崇茂见唐军势大,自料难敌,遂求救于宋金刚。宋金刚是刘武周爱将,闻吕崇茂告急,急遣骁将尉迟恭救援。尉迟是当时名将,尤长于野战攻伐,唐朝军将根本不是对手,一战即溃,永安王李孝基并独孤怀恩、于筠、唐俭、刘世让等武职文臣,统统被俘,无一漏网。在囚俘期间,足智多谋的唐俭,虽身陷敌营,“乃察诸贼帅,皆是庸流,惟尉迟敬德识量弘远。”(见《唐俭墓志》)遂借机策反尉迟,劝其择主,归顺大唐。尉迟亦知刘武周难成大事,在唐俭的劝导下,“身在曹营心在汉”,准备侍机弃刘投唐。囚间唐俭与元君宝被关一处,从其口中得知独孤怀恩谋叛之事,不时又传来独孤氏逃回蒲反出任原职的消息。唐俭见情势危急,急求尉迟速放刘世让,报信于唐营。时高祖在秦王敦促下,正驰舟赴蒲反途中,闻刘世让所述,遂诱杀独孤怀恩,脱险于大难。迄后,秦王李世民大败刘武周,光复河东,重得晋阳。高祖亦嘉奖唐俭“身没虏庭,心存朝阙,复旧官,仍为并州道安抚大使,并赐独孤怀恩田宅赀财等。”(见《旧唐书》)

 贞观初年,唐与突厥战息。唐俭受命出使突厥,以构和平。四年(630),又使突厥。唐俭依朝廷使命,带金铂钱粮,诱使颉利归顺。颉利见唐日异强大,而且对突厥礼尊有加,遂准备归顺唐室,懈怠于兵防。就在此时,唐廷却派李靖奇兵突袭,大败突厥,平息北陲之患。唐俭也因之擢升为民部尚书,其子则与豫章公主结为凤鸾,太原唐氏既为高官,又为国戚,荣耀达到峰巅。

唐俭一生,忠于职守,忠于唐室,且多于心智,常有奇谋。虽多逢坎坷,总能绝处逢生,有誉为“福臣”。但其至爱美食,每每盛修肴馔,与亲宾纵酒为乐,从来不把为宦官场留意于胸,不亲理事,后又与盐州刺史张臣合谋,违唐律私收其羊,终为御史所劾,因小过而受罚,被贬为光禄大夫。高宗登基后,年事已高的唐俭,致仕退休,显庆初年(656)无疾而终,时年78岁。对于他的死,朝廷又加恩赐,赠开府仪同三司、并州都督,陪葬昭陵,谥曰襄。太原唐氏也在他的承前启后下,门楣日旺。然而,唐俭逝世后,泱泱唐氏,再无出其右者,遂由盛转平。

  相关事件

    其祖父唐邕为北齐大臣,其父唐鉴与唐高祖李渊为世交。参与李渊太原起兵。武德元年,升为中书侍郎。唐初之时,唐俭与永安王李孝基等人被刘武周俘获,狱中从元君实口中得知独孤怀恩要造反。时独孤怀恩驻守蒲州,唐俭遣人揭发独孤怀恩谋反。李世民击破刘武周后,唐俭拜礼部尚书,授天策府长史,封莒国公,被特赐免死罪一次。贞观初年一面派唐俭为使说降突厥,一面派李靖进军。李靖奇袭突厥,生擒颉利可汗,唐俭竟于乱军之中逃生,授民部尚书。因怠于政事贬官。高宗显庆元年(656年)病故,谥曰襄,陪葬昭陵。

  历史传记

    《旧唐书》:唐俭,字茂约,并州晋阳人,北齐尚书左仆射邕之孙也。父鉴,隋戎州刺史。俭落拓不拘规检,然事亲颇以孝闻。初,鉴与高祖有旧,同领禁卫。高祖在太原留守,俭与太宗周密,俭从容说太宗以隋室昏乱,天下可图。太宗白高祖,乃召入,密访时事。俭曰:“明公日角龙庭,李氏又在图牒,天下属望,非在今朝。若开府库,南啸豪杰,北招戎狄,东收燕、赵,长驱济河,据有秦、雍,海内之权,指麾可取。愿弘达节,以顺群望,则汤、武之业不远。”高祖曰:“汤、武之事,非所庶几。今天下已乱,言私则图存,语公则拯溺。卿宜自爱,吾将思之。”及开大将军府,授俭记室参军。太宗为渭北道行军元帅,以俭为司马。平京城,加光禄大夫、相国府记室,封晋昌郡公。武德元年,除内史舍人,寻迁中书侍郎,特加授散骑常侍。

 王行本守蒲州城不降,敕工部尚书独孤怀恩率兵屯于其东,以经略之。寻又夏县人吕崇茂以城叛,降于刘武周,高祖遣永安王孝基、工部尚书独孤怀恩、陕州总管于筠等率兵讨之。时俭使至军所,属武周遣兵援崇茂,俭与孝基、筠等并为所获。初,怀恩屯兵蒲州,与其属元君实谋反,时君实亦陷于贼中,与俭同被拘执,乃谓俭曰:“古人有言:‘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。’独孤尚书近者欲举兵图事,迟疑之间,遂至今日,岂不由不断耶?”俄而怀恩脱身得还,仍令依前屯守,君实又谓俭曰:“独孤尚书今遂拔难得还,复在蒲州屯守,可谓王者不死。”俭闻之,惧怀恩为逆,乃密令亲信刘世让以怀恩之谋奏闻。适遇王行本以蒲州归降,高祖将入其城,浮舟至中流,世让谒见,高祖读奏,大惊曰:“岂非天命也!”回舟而归,分捕反者按验之,怀恩自缢,余党伏诛。俄而太宗击破武周部将宋金刚,追至太原,武周惧而北走,俭乃封其府库,收兵甲,以待太宗。高祖嘉俭身没虏庭,心存朝阙,复旧官,仍为并州道安抚大使,以便宜从事,并赐独狐怀恩田宅赀财等。使还,拜礼部尚书,授天策府长史,兼检校黄门侍郎,封莒国公,与功臣等元勋恕一死,仍除遂州都督,食绵州实封六百户,图形凌烟阁。

 贞观初,使于突厥,说诱之,因以隋萧后及杨正道以归。太宗谓俭曰:“卿观颉利可图否?”对曰:“衔国威恩,亦可望获。”遂令俭驰传至虏庭,示之威信。颉利部落欢然定归款之计,因而兵众弛懈。李靖率轻骑掩袭破之,颉利北走,俭脱身而还。岁余,授民部尚书。后从幸洛阳苑射猛兽,群豕突出林中,太宗引弓四发,殪四豕,有雄彘突及马镫,俭投马搏之,太宗拔剑断豕,顾笑曰:“天策长史,不见上将击贼耶!何惧之甚?”对曰:“汉祖以马上得之,不以马上治之;陛下以神武定四方,岂复逞雄心于一兽。”太宗纳之,因为罢猎。寻加光禄大夫,又特令其子善识尚豫章公主。俭在官每盛修肴馔,与亲宾纵酒为乐,未尝以职务留意。又尝托盐州刺史张臣合收其私羊,为御史所劾,以旧恩免罪,贬授光禄大夫。永徽初,致仕于家,加特进。显庆元年卒,年七十八。高宗为之举哀,罢朝三日,赠开府仪同三司、并州都督,赙布帛一千段、粟一千石,赐东园秘器,陪葬昭陵,谥曰襄,官为立碑。

 《新唐书》:唐俭,字茂约,并州晋阳人。祖邕,北齐尚书左仆射。父鉴,隋戎州刺史;与高祖善,尝偕典军卫,故俭雅与秦王游,同在太原。俭爽迈少绳检,然事亲以孝闻。见隋政浸乱,阴说秦王建大计。高祖尝召访之,俭曰:“公日角龙庭,姓协图谶,系天下望久矣。若外啸豪杰,北招戎狄,右收燕、赵,济河而南,以据秦、雍,汤、武之业也。”高祖曰:“汤、武之事岂可几?然丧乱方剡,私当图存,公欲拯溺者,吾方为公思之。”及大将军府开,授记室参军、渭北道元帅司马。从定京师,为相国府记室,晋昌郡公。

 武德初,进内史舍人,迁中书侍郎、散骑常侍。吕崇茂以夏县反,与刘武周连和,诏永安王孝基、独孤怀恩,于筠率兵致讨,俭以使适至军。会孝基等为武周所虏,俭亦见禽。始,怀恩屯蒲州,阴与部将元君实谋反,会俱在贼中,君实私语俭曰:“独孤尚书将举兵图大事,犹豫不发,故及此。所谓当断不断而受乱者。”俄而怀恩脱归,诏复守蒲。君实曰:“独孤拔难归,再戍河上,宁其王者不死乎?”俭恐必乱,密遣刘世让归白发其谋。会高祖幸蒲津,舟及中流而世让至,帝惊,曰:“岂非天也!”命趋还舟,捕反者,怀恩自杀,余党皆诛。俄而武周败,亡入突厥。俭封府库、籍兵甲以待秦王。帝嘉俭身幽辱而不忘朝廷,诏复旧官,仍为并州道安抚大使,许以便宜。尽簿怀恩赀产赐俭。还为礼部尚书、天策府长史、检校黄门侍郎、莒国公。仍为遂州都督,食绵州六百户。

 贞观初,使突厥还,太宗谓俭曰:“卿观颉利可取乎?”对曰:“衔国威灵,庶有成功。”四年,驰传往诱使归款,颉利许之,兵懈弛,李靖因袭破之,俭脱身还。

 岁余,为民部尚书。从猎洛阳苑,群豕突出于林,帝射四发,辄殪四豕。一豕跃及镫,俭投马搏之。帝拔剑断豕,顾笑曰:“天策长史不见上将击贼邪,何惧之甚?”对曰:“汉祖以马上得之,不以马上治之。陛下神武定四方,岂复快心于一兽?”帝为罢猎。诏其子善识尚豫章公主。

 悸事,与宾客纵酒为乐。坐小法,贬光禄大夫。永徽初,致仕,加特进。显庆初卒,年七十八。赠开府仪同三司、并州都督,陪葬昭陵,谥曰襄。少子观,为河西令,知名。孙从心,神龙中,以其子睃娶太平公主女,擢累殿中监。睃太常少卿,坐太平党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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